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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江的后穴分泌出肠液,他的身体被男人日夜亵玩的越发敏感,臀肉和大腿的肉颤动着,上了药发凉的女穴里泛着密密麻麻的痒。

        他躺在木制的书桌上,脊背冰凉,被男人不停舔舐的下身却火热,粘腻的舌头填满他的后穴,怎么会有人想舔这些地方呢?

        这些年呢,男人没有找到他的这些年,是不是来个人他就会上。

        “你之前...操过别人吗?”鹤江的声音微哑,小声地问的,可尚子祯听清楚了。

        这是鹤江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样的糙字眼,男人身上的欲火一直被添木柴,滋滋的快要彻底烧起来。

        尚子祯上去抱住他,两颗心的仿佛跳在了同一个频率上。

        “我要说有过呢?”

        鹤江不说话了,脸撇到一边去,唇紧抿着。

        “不高兴了?不高兴我操别人?”尚子祯声音带着点细细的颤,是他在不可抑制的激动。

        “逗你的,老公只操过你一个。”尚子祯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手摸上他俊俏的脸,轻轻扭回来,捏着把玩,又望进他的眼睛里,“以后也只有你一个。”

        鹤江僵住了,他被这般老套的一句话给震住了,眼睛干眨两下把先行的眼泪堵了回去,眼眶红了。

        尚子祯将他变化的细节全看进眼里,耐心的等着他反应。

        鹤江没被男人关起来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被关着,他除了必要的工作基本不出小屋,也一直自认为这很好。

        直到心被打开了,被清扫干净了,被滋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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