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钧跪在客厅的角落,耳边充斥着板子着肉的声音,他此刻头皮发麻,半是吓的半是疼的。

        周五回家,连本来在住校的小弟白承澜都回来了。白承钧原也没想那么多,他这几日一直在养伤,跟着大哥回家时臀肉上的伤已好了七七八八,全家人一起吃饭时还好好的,饭后白朔就叫老大搬出了家法用的长凳,摆在客厅正中央,小弟的成绩出现明显下滑,白朔去和他们老师沟通过了,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单纯是这小子最近有些懈怠了,大考在即,现在出了差错照例要惩戒一番。

        白承钧还抱着观刑的心态在旁看热闹,因为成绩问题犯了家法从小到大对于几个孩子都是家常便饭了,白朔不会手下留情,但也不会罚得太狠,看着那长凳搬出来,白承澜苦着脸爬上去,白朔却突然冲他发话了。叫白承朗去点好熏香过来,白承钧脱了裤子跪香观刑。

        白承钧毫无心理准备,这把火怎么着也不应该烧到他身上的。看着白承朗也一脸状况外却不敢违背父亲的话,点了熏香过来放在桌上,接着命白承钧褪裤。

        白承钧人都吓傻了,家里“跪香”可不是单单罚跪,而是要除去下身所有衣物,跪时大大分开双腿,身子到达墙上画着的平衡线以下,双腿之间摆一盘烧着的熏炉,里面是温养的药,也加了姜汁,叫冒出的烟熏着穴眼,又烫又辣还不会伤及皮肤,白朔都是罚了跪香再打,那处敏感又脆弱,更是加倍的疼。白承钧怕极了跪香,每次不到五分钟就坏了姿势,没有一次是不被加罚的。

        白承钧实在想不出自己犯了那条错处,白承澜的成绩问题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就算要罚“兄长管教失职”也是罚白承朗,从罚不到他的头上,况且还这般的重。白承钧磨磨蹭蹭地想问还不敢开口,白承朗在旁嫌他磨叽怕再惹得父亲生气,亲自上前扒了弟弟的裤子,领到墙边按着跪下,熏香放在穴眼下方,再压着他的肩往下,直到达到标准高度,白承钧反应过来时小屁眼儿已经被熏着了,刚被打过一遭还没完全好透,白承钧唔地一声想抬起屁股,白朔一记眼刀飞向他,冷冷道,“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跪香若跪不住,一会儿你那屁眼儿就别想要了。”

        白承钧吓出一身冷汗,白朔从来罚是罚的,但极少这般严厉的威胁,他晕晕乎乎地跪好,竭力保持姿势,那边白承澜已被扒了裤子按在长凳上,浑圆的屁股下塞了个软垫更好地翘起,白承朗立在旁边,白朔手中的带孔木板已抽了下去。

        小弟的忍疼声混着木板抽在肉上的声音更让白承钧焦虑而恐惧,身下的穴眼此时被熏得逐渐反上辣意,皮肉也跟着热烫敏感起来,他没心思去看白承澜被揍成什么样子,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是犯了什么事,逃课跑去外省的错大哥已经罚过了,白承朗就是代表父亲实施家法,没有其他原因白朔不会因为同一件事情罚两遍的。

        其他原因……

        白承钧额上开始生汗,莫不是跟潘皓的事被父亲知道了?

        这说不通的啊,他去看潘皓的演出,之后一起吃了饭,又一起住了一晚上,这些他的大哥白承朗都不知道,当时远在国外的爸爸怎么会知道……

        “啊!”

        白承澜的一声惨叫被迫叫白承钧收回了思绪,他跪得辛苦,这次实在不敢坏了姿势,偷偷瞥向小弟,见他可怜的小屁股被白朔抽得肿大了一圈,布满红檩子的臀瓣猛烈一抖,身子一歪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白承朗上前一步扶住弟弟,在父亲亲自实行家法时,白承朗即便作为哥哥也没有给弟弟们求情的权力,他要站在旁边确保受罚中的弟弟的安全,必要时还要配合父亲完成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