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意思,是想与我结成爱侣吗?”橙红发梢的“青年人”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认真地看向面前的橘发青年。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平和的神色,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们此时正在新月亭的包间,达达利亚知道钟离喜好佳肴美馔,也知道钟离出手大方到仿佛对市价没有一点认知,好像从记事至今从未缺过钱。

        从达达利亚为“送仙”一事和这位往生堂客卿结识起,他就一直是付不出钱的样子,这并不妨碍他依然习惯最讲究的生活。

        于是这份“表白”便发生在月菜最讲究的新月轩,公子大人签的北国银行的单子,又从古董商人处收了据说是几百年前的一套杯盏,精心包装了一并送给钟离。

        “是的。”这份表白几分为公几分为私达达利亚也辨不分明,接近操办送仙典仪的钟离确实是为了公式,出钱出力的,到这一步把自己也送出去就不是最开始的计划了。

        达达利亚习惯用最利的刀剖析自己的心,知道至少这一刻还是真情,或者说私欲占了上风。他用着在璃月新学会的那一套语言,“我,达达利亚,希望与先生结成凡人爱侣,不论我们的世俗身份,不论立场国别,不论未来的生命长短,只希望能在当下与先生过同寝同食的凡人生活。”

        “不论世俗身份……”钟离喝了口茶,笑了,他一向是平淡的神色,此时却笑得像听书遇到妙语一般,“公子阁下可知,你提出的是一种契约,而璃月是契约的国度。”

        达达利亚从来不惧挑战,“我知晓,我因心悦先生,向先生提出这份结为爱侣的契约,先生意下如何?”

        钟离知道愚人众除去这位末席外,大都由各种手段超出了人类寿数,达达利亚自认将来能超出凡人,也算是合理期许。

        至于世俗身份……钟离心里难得有了些趣味感。愚人众权力顶端的执行官公子大人,要罔顾世俗身份,与他这璃月闲散人员结为爱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