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常年一身玄色锦袍,脸上一如往常,没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眸子里,像极了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可就在许愿用爪子扒拉他的时候,离渊低头看她,脸上却忽然漾开了一抹笑容,很浅很浅。
如果不是许愿很确定自己看到他笑了,只怕还要以为刚刚那一幕是自己的幻想。
“咦,离渊你刚刚笑了耶!”
离渊顿时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许愿知道,她刚到天魔渊不久,当时离渊的生活就一直很枯燥,整日里脸上也没有笑容,就好像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能够让他心有波澜的事或物了。
“你看错了!”
离渊的声音淡淡的,眸子也很平静。
许愿狐疑地看着,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难道是我刚刚看错了?”
“对。”
许愿爪子在地上挠了挠,兽眸狡黠地转了转,最后道:“那可能是我没吃饱,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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