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也有自己的坚持,就回道:“彩静,这个我真的不能收,灿娘也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说,我小姨她终究是个妾。她当初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被送到京城,指定没嫁妆的。你们娘俩在那高门府邸,处处要花钱,即便说是不缺,但银子哪有嫌多的道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自己手头宽裕,日子才不会艰难!”

        李媛没去过京城,哪怕听苏明珊说韩秀雅在侯府过得还行,但她始终觉得凡事不能只看表象。

        或许她小姨表现出来的,就是给人感觉日子过得很好,但内里实际苦哈哈。

        之前她能让苏明珊送来六百两,估计已是极限。

        不知内情的周彩静,对她来说,给出去的银子,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此时听到李媛这话,她就笑道:“姐,如果你是担心我拿出这些以后,手头不宽裕的话,那你大可以放心。母亲身子常年不大好,府中的庶务,都是我姨娘在打理。她这人在做生意这块很有头脑,所以这些年侯府虽然在仕途上走下坡路,但银钱却越来越多。”

        “若不是姨娘和母亲都觉得父亲此人不堪大任,早就用银子疏通了,哪至于叫人看笑话。不过这事父亲不清楚,府中账面上一直都显得有些紧张,他要知道的话,肯定会花钱瞎折腾的。再过一年就好了,明年大哥春闱过后,府上会越来越好的。”

        “而我,从八岁开始,就跟着姨娘学。到十岁后,就开始打理自己的第一个庄子。这八年下来,我用庄子赚得钱,再钱生钱,其实暗地里已攒了不少。今儿给你的,都是我自己的私房,你只管放心大胆的用。”

        李媛不清楚侯府的事,听周彩静说得轻松,依旧摇头。

        “你的银子是你的,你还没成亲,哪有这样给我们送厚礼的道理。这银子,你还是收回去!”

        李媛说这话的时候,把装着六百两银票的钱袋放在她手中。

        谁知周彩静却极其任性的将钱袋掂量了下,随即歪头看向李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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