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闻言愣了下,就赶紧问:“用那些银子去替代,是你的意思,还是孟大人的?”

        “子冉兄的!之前咱交出那些东西前,我就与他说过,钱家的那些银子,是要给到那些兄弟的,其他东西会原封不动。他当初答应我的同时,也想好了对策,就是用贩卖私盐案得来的银子补上。我昨晚留下来,就是在商议具体往里填补多少,那被抄的几家,各挪出多少来合适。”

        谢砚之说着又道:“对了,子冉兄说郑知府出身吏部侍郎府,现有的证据中,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参与贪污朝廷拨下来,用来筑坝清河道解决水患的银子。他一旦被带回京城,上头要是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这事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顶多,因为官员任职规避,被革去鑫阳府的知府一职。”

        “那这事,只能这样吗?”

        “得看情况,毕竟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府城官员各司其职,水利粮运都是通判在掌管。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政务繁忙,也曾多次派人去巡查,得到的回复都是没问题。所以,到时候硬要扣帽子,他推出一个替死鬼后,自己顶多也就落个失职之罪。但因为现下还没有出现问题,所以这罪名不痛不痒。不管怎么说,总比贪污那些钱来得轻。”

        李媛听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明明知道这几年,钱通判越发的肆无忌惮,就是因为有郑知府的关系,但却不能将对方如何,这感觉实在是糟糕!

        谢砚之见她皱眉,就伸手抚平,随即道:“媛娘别想了,这事其实主要看上头的意思。子冉兄人不错,他说回去会盯着,想来应该也不至于太糟糕。再说,钱通判的罪名铁板钉钉,谁都更改不了。至于郑知府,到时看郑侍郎的政敌能耐多大了。”

        李媛知道谢砚之的意思,要是郑侍郎的政敌能耐大的话,别说是将郑知府往死里踩,可能郑家这个吏部侍郎的职位都会保不住。

        不过那是朝中那些大官,或者说各大势力之间的较量!

        眼下郑知府与她并无深仇大恨,她只要确定钱良辉最后罪有应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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