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钱通判在这里盘踞多年,要说没敛财,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既然敛财,这个没了,那个没了,那加起来又岂是区区三千多两?

        真要都没了,搞不好得有大几千上万两,或者更多才是。

        所以,这应该是钱通判转移人目光的手段。

        想着这些,他收回视线说:“钱府的人并未说具体没了什么,只是报案说粮食全都被偷了,钱夫人的嫁妆也被盗。”

        李媛一脸恍然大悟,随即表露出因为被人怀疑所不高兴,就咄咄逼人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刚才问能不能看看。怎么,你觉得我家谢哥做些善事,在这节骨眼给老百姓送些粮食,那钱府的东西,就是我们俩偷的?你看我俩像贼人,像那么有本事的人?”

        “你刚才都说了,把所有粮食都偷走,那我俩得有多大的能耐,既能混出去,又能把人家的粮仓端了,还不会被人发现?你觉得,如果你,或者你家主子,有本事做到这地步?”

        陈兴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妥,被李媛这么一质问,顿时有些尴尬。

        “李娘子,是我的错,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怀疑你们的人品。毕竟我还有我家主子,与谢秀才认识多年,知道他是什么人,也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那什么,实在对不起,我方才是脑子发蒙才会这么做。我这就出去叫人把粮食装走。”

        临走之前,陈兴又想到什么,就继续说道:“对了李娘子,我家主子说,给老百姓送粮食这事,就交给陈公子去做,你和谢秀才成亲时间赶,没必要在路上因为此事多做耽搁。到时候主子会让陈公子给老百姓送这些米面时,告诉他们,这是何人送的。”

        李媛故意一脸不快回道:“知道了,谢哥只是单纯因为话本赚了银子,不忍老百姓受灾,所以想买些粮食送给他们。既然你们没误会就好,这些粮食交给你处理。对了,苏府的苏明珊知道我们要给老百姓送粮食,她说苏府也想尽一份力,会安排人明天跟着一起出城。你看你是和那边说一声,还是我找人去说一下?我怕到时候苏府因为也想做善事,运粮食出城,然后被当做怀疑的对象。”

        “我这边稍后过去说一声就行!“

        李媛点点头,便没管这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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