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继续纠结。

        对她来说,反正只是一个话本的内容而已。

        她家钧子虽然重新捡起书的时间太短,可能会考不上。

        但万一呢,万一运气好,给考上了呢?

        这般想着,她就拉着谢砚之坐下,自己坐到他对面去,将之前送苏明珊回去时,她说的那些事给一五一十说了。

        到最后,她就问:“谢哥,依你推断,我爹的死,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我娘,她会是那个什么侯府姨娘的姐妹吗?”

        也就是李媛还不知道她娘和人家是双胞胎,嗯,或者说,秦沐阳没告诉苏明珊这事。

        不然她现在该问的就是,她娘是不是被那个有野心的姨母给陷害的?

        又或许,姨母是好人,她知道她娘不管在深宫还是高门府邸的大宅,都活不下去,才故意为之。

        不明就里的谢砚之,顺着她的话,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人为的可能性不大。就我所知,十多年前,从咱们流云县去府城的路上,确实有盗匪出没。后来听说,上面派兵来剿杀了。”

        他说着,琢磨了下后补充道:“不过也有可能,这些盗匪其实一直和官府合作。比如,他们后面的人是钱通判。他这个人一直在替上面人做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位。但这些年,他确实敛财不少。咱们整个鑫阳府都富庶,他会弄点所谓的盗匪劫财也正常。若是你爹是那种所谓的人为,那便意味他知道你娘在这边。如此,也不会轻易饶了你娘和你爷奶等人。对他们来说,随意按点罪名,将人弄到大牢中,最后随意找个由头弄死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说到这,谢砚之来句:“媛娘,王永胜那五十板子命硬活了下来,不过也去了半条命。这个冬天没大夫没药,就没扛过去,在昨天死了。至于刘梅花,她虽然还活着,但只剩下一口气,在被关后没几天,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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