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让李钧去车行打听昨天夜里车夫的家在何处,自己则是拿着做好的滑板与图样,去了县衙。

        陈大人正着急知道外面百姓的情况,又苦于出行不便,正烦着。

        见到谢砚之滑雪而来,且还送来图纸,当即大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绍安乃大才之人,既然霉运已消,来年定然要下场乡试。往后金榜题名时,定然是百姓有福日!”

        陈大人知道谢砚之的抱负,说这话时,丝毫不带损人之意。

        谢砚之与他甚是熟稔,也不谦虚地冲他拱拱手。

        “大人,绍安还有事要先行离开。这雪灾寒潮的事,还要您多费心,告辞!”

        他这一出来,就碰上了已经得知消息的李钧。

        马车夫家就住在李家坳方向离城门最近的马家堡,莫怪乎他昨天不愿意进到李家坳,也要赶回来。

        谢砚之到他家的时候,他躺在炕上,浑身裹着被子,面色始终青白,浑身颤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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