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天气这样,也不好出门。等雪灾寒潮过后,让人去查查。这事不管怎样,总得和高武哥说一下。”

        “嗯!据说陈府那个嫡长女与陈氏关系早已反目,对外不认彼此。据谢哥打听来的消息,她相公中了进士。我和谢哥有个猜测,这嫡长女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媛说完这话,见王灿低头,又继续说:“陈氏,也就是那个嫡幼女所嫁的人,同是府城一等富商的高家,但她嫁的却是高家的庶长子。据悉,那个庶长子的亲娘,与陈府小妾上位的吴氏,关系极好。说两人幼时是邻居,还有血亲关系。”

        王灿没明白李媛特意说这个,是为什么,便道:“媛娘姐你觉得这里有问题?”

        “两人认识,倒是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高府下聘的东西,所有加在一起,都不到一千两。而陈氏出嫁的时候,嫁妆比她长姐还多五成。据说,这里不少都是吴氏私下贴补的。光是压箱底的银子,就有三千两,更别说庄子铺子等物。听说,当初陈氏出嫁前一天晒嫁妆时,好多人都在讨论吴氏厚道之类的话。”

        “如果陈府疼这个嫡幼女,家里又有钱的话,多给点也没什么吧?”

        “嗯,话是这么说,但是那陈氏的性格有些一言难尽。我们第一次碰见她的时候,人家可是不顾脸面,亲自带着丫头在米粮铺门口叫骂。你觉得一个高门大户的千金,或者说夫人。但凡有脑子的,会做这种事?”

        “好像也是!像咱流云县那些富家千金和夫人,想做什么,不都是派个管事或者丫头婆子出面?”

        “嗯!她有些不长脑,谢哥说,吴氏有意捧杀她。如果吴氏真的为她好,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能不往她身边安排些得利的婆子什么的?唯有可能便是,吴氏故意为之。甚至她身边的人,都在吴氏的授意下,时常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你说如此情况下,吴氏为何要给她那么多嫁妆?就算要做面子给外人看,也没必要真金白银给不是?”

        王灿现在满脑子都是换孩子的事,闻言下意识说:“说不好高家的庶长子是现在这个陈家夫人生的。她给陈氏那么多聘礼,其实是贴补自己的儿子。”

        李媛听了若有所思,说道:“现在这个吴氏,谢哥说是陈府老夫人娘家表姐的女儿,至于当初为什么上门做妾,这个没人知道。灿娘你说的,似乎有可能。只是她要是能给高老爷生个庶长子,那为什么不进高府,跑来陈府做什么小妾?那时候的陈府,顶多也只是算有点小钱吧?还有,高府那个她庶长子的亲娘,又是咋回事?”

        王灿懒得猜这些,“不管事情怎么样,到时候让高武哥自己去查,媛娘姐你帮的已经够多了。还有,这是高门大户间的事,和咱们也没啥关系。如果高武哥真的是陈府的嫡子,他长姐也知道什么的话,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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