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先前得来的消息,是如此!哪怕陈府的根基不如高府,但同为鑫阳府的一等富商,她一个嫡女嫁给庶长子,那便是下嫁。仗着这个,她在男人面前或许有些高高在上。这边知道婢女背主,她不许,之后抗议无效后,反倒被长辈训了一通。”

        “性格要不好,还善嫉,这样被训,岂不是要气死?”

        “嗯,正是因为如此,她就想将那婢女卖到烟花之地。谁知,人还未卖,那姑娘得知消息先藏了起来。这不,她就越发生气。一得知她被藏在今儿这个米粮铺的后面,可不就亲自带人上门来了?”

        李媛一脸恍然大悟道:“难怪我听她在骂什么不要脸,见到男人走不动道,还有交出来,否则去官府告逃奴之类的话。不过她要是聪明点,这种事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出手。看来,被有心人教的,脑子都没了。只是谢哥,我还有个一个地方感到奇怪。如果吴氏有意教坏陈氏,那为何出嫁的时候,给那么多嫁妆?不是说,比前面那个,还多五成吗?”

        就算是做面子,也没必要真金白银贴进去才是!

        谢砚之则是琢磨了下,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回头再查查。倘若陈氏是大张氏的女儿,那么当初换孩子的事,有九成是吴氏做的。且大张氏也知道这事,还亲自配合送女儿去富贵人家享福。而陈家大姑娘与吴氏翻脸,或许是知道些什么。她在相公中进士之后,有了底气,肯定会查下去。”

        “谢哥,你说有没有可能她从哪知道陈氏不是她的妹妹,所以才会反目?而高武兄弟被杨家老大意图谋杀,也是吴氏察觉到什么,给授意的?那如此说来,杨家人应该都知道,高武不是亲生的。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陈家原配夫人应该是在府城生子,怎么可能有人千里迢迢跑到流云县和大张氏的换?还有,既然把孩子都换走了,又为何不斩草除根?即便大张氏要个孩子对婆家好交代,也完全可以对外宣称,生了个死胎。”

        谢砚之也有些不明白,只是大概有个猜测。

        “或许那原配是流云县人?而吴氏本意也是想要那孩子死,结果大张氏心想这也是个儿子,只要给口饭吃就好,等长大还能赚钱给她大儿花?”

        谢砚之觉得,这其中还有很多,是他们没猜到的。

        当然,目前他们的推测,都是建立在杨高武和那个陈氏,是被对换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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