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自己的电影放映器材室内呆坐半天,回想着刚刚跟张忠华的交谈,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然后自嘲的摇了摇头:“这都叫什么事啊!”

        许大茂感觉今天办公室的张忠华格外的不一样,目光深邃,气势威严,玻璃喜怒不形于色。

        许大茂感觉张忠华像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潭,他已经看不透张忠华再想什么,与一个月以前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可谓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知道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他知道,张忠华以后再也惹不起。背景还有职务是一方面,很重要是张忠华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孩子了,心思深沉的不像一个刚刚十八岁的青年,他甚至怀疑去居委会举报他的人就是张忠华安排的。

        不管许大茂转念又一想:就算是他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以后是得小心一点了,不然惹到他,不知道怎么整我呢!要好好筹划一下了。”

        许大茂在摸清张忠华底之前,并不敢有什么小动作,更不敢报复。

        不过许大茂想报复,张忠华也不怕,原身虽然有些内向,但是可不算是一个乖孩子,他从小接触的人都是隐秘战线的人,耳濡目染的接受了隐忍、伪装、对于敌人不动则已一动便直击要害绝不留情的教育。

        再加上穿越而来张忠华,从后世影视书籍见识过的各种因为心慈手软惨遭敌人反杀的经典桥段。

        两个张忠华的见识想加催生出现在这个。真正的对待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的张忠华,一但发现许大茂有报复的举动,绝对会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一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张忠华也没在饭堂吃饭,准备回家自己做一点,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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