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桥,你好了么?衬衫我放门口衣篓里。”

        隆冬腊月,雪如鹅毛,许情的住所临近香山公园,推开窗,树影幢幢,满枝丫的沉雪,鼓鼓囊囊,沉默的冰雪巨人,拱卫着公主的城堡。

        城堡的二楼,窗户渗着灯光,窃玉偷香的小贼,毛巾擦拭着头发,他赤裸上身,腰系着粉红的浴巾。

        古铜色的肌肤,健美精壮,胸膛上,线条分明的腹肌,水珠滚落,小贼臭屁说:“许姐姐啊许姐姐,我甚至洗了头。”

        众所周知。

        男人洗头,不亚于女人整容,韩桥心里痒痒,毛巾柔软,澹澹幽香。

        这毛巾是许情的,鼻子努努,一股澹澹的水莲气息,干净澄澈,很难相信,成熟妩媚的许情,内心深处,会钟爱清新纯粹的香水。

        浴室里,半响没人说话,门口,许情搂着衬衫,回到家,她褪去了红色的毛衣裙,换上了柔软的丝质睡裙,披着薄纱的外衣,头发散在肩头。

        抬起手,敲了一下门,叫着:“韩桥,你听见了么?”

        韩桥没有回她。

        许情趴在门上,倾耳听,浴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眉毛微蹙,声音重道:“韩桥,你没事儿吧,还能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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