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清晨,泗泾塘到了枯水期,回水湾处,浅滩的河床晒干,一股死鱼烂虾的恶臭。
出租屋是下风口,不关窗,屋子里挥散不去的恶心,关了窗,狭仄的斗室闷热难熬。
横竖都是折磨。
简陋的铁床,男人汗流浃背,胡子拉碴,憔悴不堪,即便睡着了,双眉凝重,身子句偻成虾,这是身子最安全的姿势。
窗外。
一点儿动静,男人陡然惊醒,他双眼神,失魂落魄。怔怔出神,半晌,机器一样,沉默的穿鞋,洗漱……
推开窗。
顿时。
阳光下。
相机一阵卡察,腐臭的河床里,数不清的记者蹲守,
男人沉默关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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