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卧室里,金栽经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说话,枕着手臂背对着韩子栋。
刚刚浴室里那羞耻的一幕幕让她满心烦躁,完全静不下心来。
韩子栋真的是太坏了,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有脸在他面前以“怒那”自居。
“怒那~”
韩子栋贱兮兮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听出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撩起被子遮住了脑袋,不去做理会。
没一会儿,一双手从背后环了过来:“栽经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太过火了。”
是太过火了!
过火到眼下韩子栋只是抱着她,她的身子就软得厉害,用不上力,脸蛋更是臊热得不像话。
心里犹如塞了几百只蚂蚁,思绪如麻,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有几分期待,回过神来又有几分羞恼。
“怒那,你怎么不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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