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等东溟子煜晚上回来,就跟他说了白天参加宴席的事。

        “去参加宴席的都是达官贵人,管事排好座位后,会让当家主事的过目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东溟子煜解下腰带,搭到架子上,道:“太子妃娘家婶子和秦家一个儿媳妇是表姐妹,而且,太子妃不是想给她妹妹和五郎保媒,被咱们拒绝了吗?”

        上官若离将他的家常袍子拿过来,冷笑一声,道:“这就恨上了?”

        东溟子煜将家常袍子接过来,放到一边,搂住她,“先不换,咱们温存温存。”

        上官若离半推半就地推了他的胸膛一下,问道:“今天有喜事?”

        东溟子煜笑道:“明天你就出发回柳林县,夫妻小别,自然要胜新婚。”

        上官若离伸手描绘他的眉眼,嗔笑道:“别糊弄我,你这喜色都在眉梢眼间呢。”

        东溟子煜做了一辈子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

        只要他不愿意情绪外露,基本无人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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