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巡抚要守孝了,退出朝堂三年了。

        孙御史捏紧了拳头,道:“我并不知此事,将府衙里知道此事的人都叫来吧,本官要分别审问。”

        东溟子煜道:“好,那本官回避。”

        走到门口,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道:“驿馆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您告诉本官,那些人也都是府衙的官吏,本官一定严加惩戒。”

        孙御史差点儿晕过去,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儿的提什么驿馆?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要不说呢,人不能干亏心事,东溟子煜只暗示了一下,他就坐立难安了,询问和查账本等证据的时候也频频分神儿。

        滇州这边儿紧锣密鼓地查证,柳林县那边,二郎几个也紧张地考试。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出来,一个个儿的小脸儿露出菜色,走路都有些打飘,不过他们的体质都不错,还能撑得住。

        上官若离没有问他们考得如何,拍拍二郎的肩膀,拉起五郎的手,笑道:“走,回家洗澡休息,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东有银搂住四郎的肩膀,笑道:“好小子,接下来好好玩儿,我带你们上山打猎去。”

        那边刘氏拉住三郎的手,紧张地小声问道:“考得怎么样?能中吗?”孙御史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是京畿人,千里跋涉来滇州,是真受了大罪了。别的不说,北方人来到空气闷热潮湿的南方,呼吸都受不了。

        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己来的,东溟子煜请得是上官家的大夫,还派人送了些补品过去,也表示了关心了。之所以没亲自去,他自己‘吐血’后,还调养着身体呢,这才好一点儿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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