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从寺庙里回来,又吃过午饭,午休的时候,才有空进空间。

        东溟子煜正在水塘边垂钓,很悠闲自在的样子。

        上官若离走过去,就听到他的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笑道:“没吃午饭呀?”

        东溟子煜一甩鱼竿儿,钓起一条大约四斤的鱼,委屈地道:“等着你做鱼呢,一等不来,二等不来,小子们不是都进考场了吗?”

        上官若离将摇头摆尾挣扎的鱼从鱼钩上解下来,开始收拾鱼,“二嫂要去庙里拜拜求心安,我就跟着去了。”

        “孩子们都小呢,不必给他们太大的压力。”东溟子煜施施然起身,去旁边的菜地里拔葱蒜,回到湖边洗干净。

        上官若离一边刮鱼鳞,一边问道:“皇上派的御史到了吧?怎么样?”

        东溟子煜将洗好的葱放到竹篮子里,开始扒蒜,“半路上就病了,养病呢。想来是看看我们两方的反应,再做行事。”

        上官若离轻轻嗤笑一声,“但愿是个相对清正的,不然保准他的官途到此为止了!”

        东溟子煜又从菜地里拔了一株莴笋,扒着上面的叶子,问道:“你说,若是皇上这次公平处理此事,我们要不要为凌月和容川的婚事争取一下?”

        上官若离将处理好的鱼在水塘里洗干净,抬头问道:“怎么争取?给好东西?你确定他不回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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