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慎之的学堂这边,也走上了正轨,官差们学汉话、学各族的蛮夷话,考试不合格扣薪水,考试前五名有奖励。有时是真好吃点心铺子的新奇点心,有时是冰淇

        淋、雪糕、冰棍儿。

        这些差役们都舍不得吃,拿回家给孩子、老人吃,学习积极性也空前高涨。别说,学了一个月就与汉人和各族夷人交流顺畅了,办差也顺利了。

        东溟子煜看他们尝到甜头了,就道:“你们的孩子们若是想来学也可以,男女都可以,不收束脩,学好了也有奖励。”

        破格录取的巡检将青山先把自己侄女和儿子送来了,侄女六岁,儿子三岁。

        其他衙役一看,这小子,真会拍马屁,也将自己家不能帮忙做家务的孩子送来了,都是三至五岁的孩子,县衙后院儿成了幼儿园和成人班了。

        五郎哭笑不得,“这两极分化也太严重了吧?”

        东溟子煜笑道:“这只是个开始,你们教他们汉话,他们教你们夷话,这些孩子可不是一个族的。”

        六郎跃跃欲试地道:“我也能教,我也能教!”朱慎之叹息道:“这个石牛县已经多年没出过秀才了,现在一共就三个童生,一个三十来岁,一个五十多岁,一个六十多岁。县令大人,您年终政绩考核的教

        化一项一定会为零了,拉低总评分呀。”

        东溟子煜苦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尽力而为吧,今年秋天的童生试准备的怎么样?”

        朱慎之哭笑不得地道:“一个报名的都没有,去年还有赵家的子孙考童生呢,都没过,这不今年抄家做苦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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