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东溟子煜没那实力悄无声息地将他那么多银子运走,但第六感觉很怀疑他。

        到了晚上,他才得到了东溟子煜他们的消息。

        “出了京畿道了?!”

        “是,昨夜天黑入住驿馆,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用了早饭就出发了。小的追上去查看了他们的车辆,车辙印子不深,应当都是行礼。”

        若是有大量金银,会很重,车辙印子会很深。

        再说东溟子煜是往南走,他的秘密私库在北方山区,骑千里马才能一晚上跑个来回。若是有人深夜跑马,他一路上的探子早就发现了。

        顺王苦笑了一下,揉了揉眉心,他真是糊涂了,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太子还有谁?

        太子也纳闷儿了,“是谁这般有本事?难道是瑞王,瘸腿了还不老实,想离间孤与顺王的关系?”

        他掌控了户部,最近打压的顺王都喘不上气来了,可不想太过了,更不想现在摁死他。毕竟没有顺王平衡权力了,皇上该打压他了。

        皇上将这事儿交给他,他怎么查啊?好几天下来,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若是查不出个端倪,皇上会不会怀疑是他干的?

        顺王安排了猎户提供口供:“打猎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山谷里活动,还有女人的哭喊声。”

        有村民来领那几个姑娘,都是在打柴、下田、赶集的时候被人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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