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您不能算男人了。”

        上官是一口汤差点儿喷出来,“咳咳咳……”五郎分筷子,忙腾出一只手来,给上官是拍背,还不忘好奇地问他娘:“娘,上官爷爷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就不算男人了呢?”

        凌月瞪了五郎一眼,“别胡说,这不是好话!我听三伯母骂三伯的时候就骂这个。”

        大丫分着饺子醋,道:“四婶儿可不会骂人,更不会骂老人。”

        上官是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瞪着上官若离,幸灾乐祸地道:“你倒是给孩子们说说呀,是个什么意思?”

        上官若离轻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这位老爷爷比咱们高好几个辈分,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半了,又是大夫,可以忽略男女大防。”

        三个孩子都点头,大夫男女病人都要治,确实不该拘泥于男女大妨。

        上官是看上官若离将孩子糊弄住了,也不追问,拿起筷子,吃起饺子来。

        一个饺子入口,他的眼睛一亮,“嗯,好吃,这是什么馅儿的?”

        五郎将嘴里的饺子咽下去,道:“虾仁儿猪肉玉米馅儿。”

        “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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