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不好说就是喝酒、吃菜、吹牛打屁,道:“就是一起讨论考题,做做诗,聊聊科考。”
“哦。”
五郎点点小脑袋,很是崇拜向往的样子。
东溟子煜也不想让儿子太天真了,道:“幸亏咱们租的小院子,很是安全清净。
若是住客栈,我这案首之才,可是会招危险的。”
果然,五郎问道:“为什么呀?”
东溟子煜就说了,“我也是在酒席上听说的,临县的案首和他的好友闹翻了,要打官司呢。
说对方下巴豆害他,故意不想他考好。
他那个同窗死活不承认,还说他污蔑,都报官了。
但官府没有找到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
两人已经割袍断交、反目成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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