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拉住她,“大白天的,他们不敢来,先让容川的护卫们吃饱喝足,他们都是高手,到时候还得多靠他们出力。”

        钱老太一听,忙又往粥锅里加了两勺子米,往笼屉上又加了几个杂面馒头。

        现在粮食越发精贵了,又过起了数着米粒下锅的日子。

        幸亏靠着山,这边的山冬天也不会草木凋零,还能从山里找些野菜掺着吃。

        自从各家的房子都修好以后,公用屋原来的大通炕都拆了,成了学堂和村东这伙人集体活动和存放集体物资的地方。

        每天晚上东溟子煜都在学堂给大家上识字课,然后习惯性地总结一天的事、安排明天的事情。

        将座椅板凳拼起来就是床铺,再有一部分人打地铺,那些没有战斗力的人都能睡的下。

        其余有战斗力的人都忙和着戒备起来,烧热水准备烫敌人,在石墙下的壕沟里钉竹箭,往石墙上的铁钉上涂毒药,磨刀磨锄头……当然,覃薄宣作为玉矿的侍卫统领,也带了人来,保护容川和容乾。

        东溟子煜在晚上的粥和汤里都加了灵泉水,让大家保持最好的状态。

        大家如逃荒路上那般,分组守夜、巡逻和休息。

        子时的时候,容乾醒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喝了粥,吃了药,又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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