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剩子娘坐地上一番唱念做打,就是觉得张泉全须全影儿的回来了,老虎是这些人打的,自己儿子伤的这般重,打老虎的功劳必须有他儿子的一份儿。

        得分银子给他家!村长又是生气又是恨铁不成钢,还觉得有些丢人,呵斥道:“回家去!这老虎跟咱们没关系!”

        曾剩子娘不信,腿在地上搓搓起来,拍着地大哭,“我那可怜的儿子吆!这辈子算是完了吆!为了救人家,差点被老虎吃了,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吆!我老婆子命怎么这般苦啊!呜呜……”张泉无奈地道:“大娘,这老虎不是我们打的,是这位小哥打的,若不是他,我和村长都被老虎吃了。”

        曾剩子娘哪里肯甘心,继续闹:“不行,我儿子被这老虎咬了,不能白咬!”

        村长忍着屁股痛,不耐烦地道:“人家还给你儿子治伤了呢!等于救了你儿子的命!”

        “呃!”

        曾剩子娘一噎,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继续闹,嚎天嚎地地哭诉自己多命苦,儿子多可怜,以后日子没法过。

        村长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看向东溟子煜,老虎是他打的,旁人没资格做主。

        东溟子煜说道:“给我半幅虎骨泡药酒,一半的虎肉给同行的人尝尝味儿,其余的,村长来分配吧。”

        虎皮、虎骨是老虎身上最值钱的部分,尤其是这只老虎的虎皮十分完整,东溟子煜射的是眼睛,匕首又在老虎腹部中间剖开,一点儿都不影响虎皮的完整性。

        村长眼睛一亮,想虚让一下,曾剩子娘就道:“多谢了,多谢了!你真是善良大义啊!山神会保佑你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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