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知道对方一计不成不会善罢甘休,他将滇州府城的人和事能控制好,但防不住有人在下面的人和事上做手脚,可谓是防不胜防。

        东溟子煜一直没发觉是在什么人什么事上动手脚,正在烦闷,金同知自己送上门来了。

        金同知如丧家之犬,垂头丧气地道:“他们在桃溪的堤坝上做了手脚,等到汛期,就将堤坝撅开。”

        东溟子煜不禁齿冷,撅开堤坝,这是得是多少人命和田地啊!这个顺王,简直变态了!滇州这边天气四季温暖,夏季多雨,春汛和夏汛几乎连着,所以东溟子煜对修有堤坝的地段很重视,前些日子特意去巡查了一遍,一些需要加固的地段,抽

        丁服劳役修筑加固了。

        东溟子煜什么官场黑暗都见识过?很快就压下了怒气,见金同知眼神还在闪烁,

        问道:“堤坝出事,虽然本官有责任,但并不知情,也没有贪墨里面的银两,这个一查便知,应该还有后招儿吧?”

        金同知眸光闪烁不定,知道今天不全倒出来,是不能脱身的,咬牙道:“他们打算在您置办的宅子里藏银子,官银。”

        东溟子煜轻笑了一声,道:“行了,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金同知腿软的都不能走路了,心知这次自己的仕途算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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