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爷拿过去,脸沉如水,冷厉地看向二十一姨娘。

        二十一姨娘眸光闪烁,声音颤抖地道:“老爷!你干嘛这样看妾身?难道妾身会害自己的儿子?一件衣裳,能代表怎么?”

        上官若离冷声道:“我推测,孩子是在哺乳的过程中被活活闷死的。”

        二十一姨娘像个疯子一般嘶吼道:“你胡说!胡说,不可能,那是我的亲儿子,我怎么会闷死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依靠!我苦命的孩子呀,姨娘的命呀……”

        她哭得很凄惨,可在场的都是人精,再加上那女人这作派,大家已能猜到七七八八了,都用看凶手的目光看着她。上官若离冷声道:“你当然不会故意杀死你的亲生儿子,但你的胸脯太大,在哺乳时一不小心就会堵住婴儿的口鼻。你应该是哺乳着孩子睡着了,胸脯堵住了

        孩子的口鼻,孩子挣扎抓挠,但奈何力气太小,最终还是被活活闷死了。”

        “啊!不是,不是!”二十一姨娘捂住耳朵,疯狂否认。

        上官若离一点儿都不同情她,她的失责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却用来诬陷别人,是真心疼爱孩子吗?

        二十一姨娘说什么都不承认,抱住余老爷的大腿喊冤,喊自己孩子的名字。

        余老爷一脚踹在她的身上,痛恨地道:“你这个贱人,害死我儿子。”

        上官若离指着喜鹊道:“可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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