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赶紧递上梯子,将她搀起来,道:“娘,快起来,我给你检查检查,哪里打伤了。”“不用,不用!”钱老太顺势站起来,往榻上一坐,酸溜溜地道:“我这皮糙肉厚的,紧打!不像人家,娇嫩得像花儿一样,我这还没说什么呢,就哭上了!我

        就看不惯这哭丧样儿,不吉利!”

        东老头儿道:“不喜欢还不好说,明儿给余老弟送回去,不是外人儿!”

        钱老太又想啐他,“不是外人儿?我我……”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冷意。

        上官若离赶紧拉着钱老太道:“娘,我伺候您洗洗脸去,明天就将那丫鬟处理了,让五郎他爹跟爹说说话。”

        钱老太冷哼了一声,跟着上官若离进了耳房洗漱。钱老太的胳膊和腿上有青紫的地方,应该是东老头儿反抗的时候握的,倒没有严重的伤。

        东老头儿那边可就惨了,脸上、手上被挠得不轻,东溟子煜用酒精一擦,疼得嗷嗷叫。

        东溟子煜给他擦着伤口,问道:“爹,余老弟是谁啊?下官和乡绅里也没姓余的呀。”

        东老头儿疼地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气,道:“是赵推官的老丈人,很有钱的样子。开了不少铺子,有不少田地,在这滇州地界儿,有几分面子。”

        东溟子煜手微微一顿,“不对啊,赵推官的娘子是鲁地人,在老家呢。”

        东老头儿也奇怪了,“啊?那这个余老弟是假冒的?”突然紧张害怕起来,着急地道:“快快快,将那丫鬟关起来,可别是个刺客、细作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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