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可是六元及第,而且是连中六元,比雷卓一还有才。

        金同知娘子倒是想把儿子送来让东溟子煜教,可东溟子煜是她丈夫的顶头上官,不是下官,没有把上官当成夫子用的。

        尽管她觉得自己丈夫无论出身还是能力都比东溟子煜强,也不敢太过分。东扯西扯了一大通,才告辞。

        晚上的时候,两人经过一场鸳鸯浴,上官若离将金同知娘子今天的事跟东溟子煜说了。

        东溟子煜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冷笑了一声,道:“这事儿金同知肯定不知道,不然不会让她将孩子送到本官手底下,等于做人质了。”

        上官若离从浴桶里出来,裹上浴巾,“怎么回事?”东溟子煜将毛巾裹住上官若离的头发,帮她擦着,“金同知最近蹦跶的很欢,年底最忙的时候,联合几个小官,不是消极怠工,就是暗中做手脚,小动作不断

        。”

        上官若离眯起了眼睛,“他想干什么?想架空你?”东溟子煜冷笑一声,道:“他的野心比架空我要大多了,他想把我掀下去,自己上位。容川来信说,金同知曾经在京城活动,想等宋元绍任满他顶上知府之位

        。结果,宋元绍被贬成县令,让我顶了这知府之位。”

        上官若离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让我猜猜,在京中为他活动的人,是顺王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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