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天,朱慎之请回四个人来,那雷卓一也来了,但他不去府学,想在府衙教授二郎、四郎、五郎和朱慎之的两个孙子。不是他自卑什么的,是府学的夫子,都是有功名的,他当初被治罪的时候,功名被革除了,虽然赦免了罪,但没有恢复功名,他去了府学名不正言不顺,必

        定被人瞧不起。

        东溟子煜尊重他的选择,至此,二郎几个有了正式的全职夫子,不用东溟子煜、朱慎之等人轮流教课了。

        过了两天,金同知娘子来拜访上官若离,送了年礼。

        上官若离见没有违制的东西,就都收下了,笑道:“我这儿也给你和孩子们准备了些年礼,回头让人送到贵府上去。”

        金同知娘子笑道:“娘子客气了,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呃……”

        上官若离看她欲言又止,问道:“金娘子可是有话要说?”

        金同知娘子尴尬地笑了笑,道:“听说贵府请了雷大儒给孩子们当夫子,不知妾身能不能送我那不成器的犬子来跟着小公子们一起念书?”

        上官若离猜到是这事儿了,就问道:“不知你说的是哪个儿子?”这金娘子是继母,前面留下三个儿子,自己生了两儿一女,还有几个庶出的子女。当然,上官若离猜着一定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大儿子送到江南有名的学

        院上学了,二儿子才五岁,才开蒙。

        金娘子笑道:“是我那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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