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今年又没过童生试,一听他娘的话,脸就拉了下来。

        刘氏恨铁不成钢地道:“连大郎那个愚的、二郎那个淘的、四郎那个小的,都能一次过,你这都考了两年了,怎么就是过不了?”

        三郎委屈得胸脯起伏,眼泛泪光,“我自己学不下去,我想二哥、四郎、五郎他们。”

        刘氏见自己孩子哭了,也心疼起来,拿着帕子给他擦泪,“好了,好了,别哭了,自己学不去就去找你大姐夫,你们一起学。”

        三郎心道,他考童生,大姐夫考举人,能学到一起吗?

        但不想在家听亲娘絮絮叨叨,就带着刘氏为陈母准备的一套素银头面,去找陈青云。

        陈母看到这么体面的一套素银头面,笑道:“诶呀,如今服国丧,我正缺这么一套首饰了,真是谢谢亲家母了。”

        三郎笑道:“我娘说了,您照顾点心铺子,伺候孙子,辛苦了。”

        陈母笑得更真心了,“辛苦也高兴,这日子越过越红火!”

        三郎又说了几句漂亮话,就去找陈青云了。

        陈青云满口答应,让他留在这里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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