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半年多没见,几个少年的变化就很大,都成熟稳重了不少,同时也意气风发、斗志满满。

        容乾变化最大,眼神已有凌厉之势,幽深冰冷,一眼扫过来,能让寻常人后背发凉。

        看样子,这半年多,京城高层发生了很多事。

        容川让人摆上点心、水果、茶水,“条件艰苦,叔,婶,先垫垫肚子吧。”

        东溟子煜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放下茶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是为了清水寨那银矿来的吧?”

        容乾微微点头,道:“朝廷收到李大将军的军报,说南蛮国有异动,恐起战乱,皇上派我来调查情况,若是开战,便做监军。

        我父王在军中的眼线察觉李大将军收入和花销不符,暗中调查,发现每月都有银子运来,怀疑他私采银矿。我半路收到消息,就先调查此事,跟踪那队伍来此。”

        说的这般详细,显然没把东溟子煜当外人。

        东溟子煜气定神闲地道:“我是出来督促秋收,调查土地和百夷村寨情况,不成想在清水寨发现了异常,发现他们不种地,寨子里只有老弱妇孺。

        盯了两天,发现他们在开采银矿。寨子里有军粮案的赵家逃犯,带着队伍来的是也是逃犯赵兴宗。事关李大将军,我们追上来,想抓住赵兴宗,遇到了你们。”

        他可不会说,他和上官若离是追上来黑吃黑的,却让你们搅和了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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