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承智经过这么多事,有些事也看透了,再说这个外孙子,也不是他能左右的,只能叹息一声,道:“好吧,王爷自在健康就好。”

        东溟子煜道:“那外祖父收拾一下细软,现在就搬过去吧。”

        上官若离也道:“庄子上什么都有,只收拾些贴身和随时用的东西就好。”

        东溟子煜让莫问叫了王丰带了人进来,帮助他们收拾东西。

        那妾室忙进屋,收拾随身物品,但觉得什么都舍不得,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往箱子里装。

        毕竟是丫鬟出身,勤俭持家习惯了,让她丢下这么多东西还真舍不得。

        幸好王丰准备的车辆够多,装了满满三大车。

        东溟子煜让王丰亲自带着队伍将一家三口送到京郊别院,好生安置妥当。

        二人站在顿时显得萧索的小院内,上官若离问东溟子煜道:“真的不想要那个位置?”

        东溟子煜望向上官若离,眼中噙着笑意,“此前也曾执念于那至尊之位,可是渐渐的却发现那个位置,高处不胜寒。在那帝位之上,无法肆意做自己想做之事,不能随心守护自己想护之人。每做一件事情,思虑太多,百官、民意。哪里如一家几口平平淡淡过日子来得好,春日踏青赏花,夏日溪边戏水,秋日临风赏月,冬日赏梅听雪……”

        上官若离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却大有遏制不住的倾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笑得弯了腰。

        东溟子煜一脸黑线,眼中满是无奈之色,定定地望着上官若离,笑道:“离儿这是被人点了笑穴吗?本王倒不觉着方才说的话有什么能让笑成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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