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太子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您知道什么?父皇让儿臣彻查此事。”

        淑妃一脸的受伤,“这是在嫌母妃啰嗦吗?若是不阻拦母妃,母妃会替把路扫平,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不用出手,只需做个贤良的太子便可。”

        “先把眼前的事儿过去再说吧,蛊虫的事儿您知道什么?”太子现在有些后悔当这劳什子太子了,太烦!也搞的他都没空去挣银子了!

        贤妃叹息,“有关的人都被灭口了,证据指向宣王。”

        太子想也不想,马上道:“不可能!宣王知道父王那里有镇蛊铃,不会做这种蠢事!”

        淑妃道:“母妃也知道他不可能用这种方法弑君,但难保不会用这种方法来诬陷。就如所想,他知道皇上有镇蛊铃,不会有人怀疑他,但会有人怀疑,因为皇上驾崩,最得利的人是。”

        太子不悦道:“母妃,为何总挑拨孤与大皇兄的关系?没有大皇兄的暗中扶持,孤不会有今天。没有大皇嫂几次相救,孤坟头上的草都老高了!”

        淑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此一时彼一时,这三年没有音讯,朝堂他一人独大,难保不会起那个心思,即便是他不想,跟着他的那些人难道也不想?他们不求荣华富贵,难道是拿命来玩玩的?别忘了城门口的爆炸,虽然没有证据,但本宫就是觉得就是他做的。”

        太子定定的望着淑妃,用坚定的语气道:“不是宣王做的!宣王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他若是想要那个位置,不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淑妃气的呼吸粗重,“本宫看是被宣王妃迷了心窍了!”

        “母妃!”太子的脸刷地就黑了,声音也严厉起来,“母妃,慎言!这话也是您该说的吗?宣王妃对儿臣只有嫂叔之谊,没有想的那龌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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