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仙和上官诏也急了,纷纷指责上官若离没良心、不孝。

        上官天啸的眉头越蹙越紧,陷入了深思,似乎在回忆当年的事。

        上官若离冷笑,一脸控诉地指责道:“母亲是否亏待我,我不想再提。先说我娘亲是怎么死的?那时候是冬季,为何不等爹爹回来再下葬?”

        又对着神色震惊的上官天啸质问道:“还有父亲大人,我娘亲难产而死时又在哪?”

        说到这里,上官若离的语气有些哽咽,可却继续说道:“当初我娘亲身体康健,肖云箐作为妹妹搬到府里,声称要照顾娘亲为她作伴。她为何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为了生我,连命都丢了,连爹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爹爹回来,娘亲已经下葬,可爹爹有没有怀疑过娘亲的死因?爹爹做的,只是娘亲尸骨未寒就娶了娘亲的亲妹妹做继室!”

        上官若离没有哭出来,因为她的话比眼泪更让人同情,更有说服力。

        “我、我在战场上,接到报丧回来,萝儿已经去世一个月了,尸体冬天也会腐烂,不得不下葬……”

        上官天啸身形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的为自己辩解,不想接受越来越清晰的现实。

        上官若离别过脸,当作没有看到,悲怆的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当初跟着娘亲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未婚夫被人抢,嫁妆也被人抢。肖云箐操持这个家是辛苦,辛苦到我娘亲留给我的人一个个的都死的死、没的没,最后花嬷嬷和烟翠也没留住!”

        说完,上官若离扶着飘柔,毅然转身而去,那挺直的腰背,倔强而不屈。在上官天啸眼里,这伪装的坚强更让人心疼。

        殊不知转过身的上官若离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肖云箐、上官若仙,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夜深人静时,上官若离翻墙出了镇国大将军府,接了肖飞去了知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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