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天，陈沉便看到了这个燕尘。
普普通通的相貌，同样的一身灰衣，不过外表要老迈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沉看到他的第一眼，便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崇敬。
“晚辈……燕尘，见过仙人前辈！”
两人对视了片刻后，燕尘俯身行礼。
陈沉眼角抽了抽，说实话，这么老迈的大乘后期修士称呼他为什么仙人前辈，这让他有些不习惯。
“你我道友相称即可，不必如此客气。”
迟疑了一阵，陈沉笑着说道。
燕尘却是神色严肃道：“礼不可废！仙凡之隔，差之千里！远远不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可比的！像您这样完成了修士终极目标的存在，在下称呼一声前辈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呃……好吧。”
陈沉被这燕尘的反应弄得一愣，想了想没再纠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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