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可以？”
狐仙儿有些难以置信，狐媚虽然不是九尾天狐一族的顶尖强者，但天赋卓绝，未来是有希望踏入炼虚境界的。
对比同样是元神后期的老管家，狐媚的前途要光明无数倍，在整个九尾天狐一族都算最顶尖的天骄。
这样的存在……就随便杀了？
“当然可以，炼虚之下，有谁是不能杀的。”
天邪道主说着看了陈沉一眼，眼中满是深意。
陈沉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欣赏这房间的结构。
“那我真下手了？”狐仙儿还有些不敢相信。
“嗯。”天邪道主应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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