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中，这个坚强的女孩，很少哭泣的，在M国的时候，自己智斗连环杀人案被子弹打中很多下。
他知道那种疼痛，就像是钢筋穿过了骨头，可傅悦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
“别哭，我会心疼。”海瑞楠沙哑地说道。
傅悦意识到自己居然流泪了，笑，笑，笑的夸张而张狂。
她像是笑的肚子疼了，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指着自己的脸，“我这眼泪，是感动的，是高兴的，你还心疼，傻不傻。”
海瑞楠拿了营业员桌子上的餐巾纸，给傅悦擦了眼泪。
傅悦笑嘻嘻地说道：“我没有化妆是明智的，不然这么一哭，妆容都得花，丑的惨绝人寰，就像是车祸现场，现在这么哭，感觉还挺美的，对吧？”
海瑞楠知道她在逗他开心，让气氛活跃。
他是学心理的，她的目的，他很清楚。
“你本来就很美。”海瑞楠顺着她的话说道。
傅悦宛然一笑，“这句话，好像是广告台词，你在M国的时候也看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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