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费用我这边出，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律师是我朋友，我是不用付钱的，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有机会再给我买个礼物。”纪辰凌说道。
说到礼物，白汐想起来了。
她去拿了卡包过来，把纪辰凌的两张卡都拿了出来，放在了纪辰凌的面前，“工作的这张卡用了不少钱，我这几天做个明细，发到你的邮箱里，这一个月的工作交接，我详细写好了，也发到你的邮箱里。”
“工作的这张卡我回收了，私人给你的卡你留着，放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我有时候忙，要是联系不上我就先用着。”纪辰凌收了工作的金卡。
“你已经给了我一千万了，我怎么可能需要用这么多钱，一辈子也用不完的。”白汐把另外一张卡塞到了纪辰凌的皮夹里。
“你可以一直不用，留着总是好的。”纪辰凌再次把卡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白汐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我会舍不得分手的，别把自己当冤大头，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我心里有数。”纪辰凌沉声道，“吃早饭吧，冷了。”
白汐眼睛泛红，低下了头，吃早饭。
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很不舒服，对未来也很彷徨，甚至，她有一种，他们这次分别，就不会再见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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