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铭离开后,元夏至慢慢从池则逢怀里坐直身体,池则逢以为会看见他伤心欲绝的脸,没想到只看见一脸平静。

        元夏至什么都没说,将上身后倾拉开距离,下身卖力地重新吞吐起池则逢的性器。仿佛元铭没有来过,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则逢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挑眉问道:“开始被我强奸时还总哭着喊元铭的名字,怎么现在反而怕让他知道了?”

        元夏至眼神晦涩,不知道该答什么,只轻轻地‘嗯’一声。

        假发被汗粘在他脸上。元夏至天生女相,五官柔和,右眼下方有颗泪痣,苍白的唇配上他满额的冷汗,颇有几分勾人的易碎感。池则逢心里一动,伸手去别那缕汗湿的发。

        手还没伸到跟前,元夏至就本能地侧了下脸,躲过去了。

        于是那只手便直接用力掐住了元夏至的脖颈。

        元夏至被迫低下头,对上那双漂亮却阴毒的眼。

        “看来最近权相言对你太好了。”池则逢笑着说:“让你有底气反抗我了。”

        那笑意让元夏至后背发凉。每次池则逢这样对他笑,他的下场都很凄惨。他立即摇头否认道:“没有。”

        见池则逢脸上危险的笑意不变,元夏至有些胆寒地扯了个拙劣的谎言:“我……我出了很多汗。你之前说你不喜欢,我怕你生气,所以……”

        “你最好没有。”池则逢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像一条漂亮却阴毒的蛇,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了恶毒的词汇:“看看你,每天撅着屁股求不同的男人肏,都被人玩烂了,谁会真对你这样的贱货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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