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秀这边心里忐忑的爬起来收拾自己,那边陆谦也同样睡到了太阳晒屁股。

        屋子里不透风了,炕烧的又热乎,这可比空调或者电热毯舒服多了,陆谦睁开眼睛一脚踹开棉被伸了个懒腰,现在单穿着衬衣衬裤在屋里都不冷,真爽!

        脑袋有点发沉,却不像是以前喝醉酒那样又疼又胀,果然是高度酒不上头。

        昨晚他们喝的是农家自酿的高粱酒,度数高又纯,还有点回甜。陆谦砸咂嘴,现在想想,感觉还挺好喝的,不像以前饭店里卖的那些廉价白酒,除了辣蒿蒿的就没别的啥味儿,喝完第二天脑袋能裂一天。

        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也没人来叫他,陆谦又在床上揉蹭了一会儿,突然‘扑棱’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咋回屋的来着???

        低头揪了揪身上的衬衣衬裤……还有他的棉袄棉裤呢?谁给他脱的???

        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段,依稀能看清是自己挂在某个齐姓寸头男人身上,搂脖儿的姿势,走的歪歪斜斜的,然后紧接着就双脚离地,被人轻飘飘的打横抱了起来。

        自己是怎么反应的来着?好像是一直在那傻笑,完了还拱着脑袋往人家肩膀窝儿蹭了蹭,然后搂住了人家脖子……吧唧吧唧嘴睡了过去。

        陆谦:“……”他怎么就没喝断片呢?

        想不下去了,死都想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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