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月开车开得挺快,她不担心顾西沉等不住一个人走。只要原主说过的话,顾西沉一定会不折不扣地执行。

        阮凉月只是怕顾西沉以为她要他一个人露宿街头,以原主的尿性的这样的事情几乎一定会发生的。

        顾西沉看着一个又一个omega都被自己的家属接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校门口,不抱任何希望的等一个根本就不可能来的人,又在思虑他今天应该睡在大街上的哪一个位置,睡地上可能会被指责他丢失了皇家颜面,睡长椅附近没有,睡酒店他不敢。

        进退两难,最后不得不无奈地停留在原地。

        阮凉月感同身受,在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个男人打得遍体鳞伤后,也有想过一了百了。一个人收拾好东西走得远远的,天大地大,她又有手有脚的,总不会饿死。

        每每心生退却之意,张华歆的哭声总是围绕着她,张华歆不愿意同她一起走,同时也想她和她一起留在那金贵地牢笼里。

        等你长大了就好了。

        阮凉月因为她的眼泪心软,一直等到她工作,等她有了自己的房和车,她终于要摆脱哪个地方了,可却穿到这里来了。

        这样也挺好的,走得干干净净。

        阮凉月是在五点四十五赶到的,放学时间正是人流的高峰期,出来的Omega都挽着自家alpha的胳膊说话,被挽着的alpha会偏下头认真聆听,带着微微笑意。

        阮凉月的目光从一张一张脸上滑过,并没有顾西沉。她估计是老师拖堂了,她找了个位置停好车,和顾西沉发了个消息说她已经到了。

        顾西沉没看到消息,他的桌子面前摆放着各色各样的花花草草和一应修剪花草的器具,愁眉苦脸地摆弄瓶子里的花花草草,注意到阮凉月的消息竟然也没有立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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