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熟睡中的沈澈被“哐哐”的拍窗户声叫醒。

        姬薇把房间钥匙交过来,沈澈也没查房,就给退了押金,姬薇也没说什么,推着她的银色永久牌山地车,载着画板画具离开了小院。

        一晃神的工夫,已经日上三竿。

        沈澈去客房收拾房间,见里面已经被收拾的整整齐齐,非洲花梨的大书桌也被擦干净,地面也清扫了一遍。阳光依然从窗户照射进来,依然是那种熟悉的气息。分不清是姬薇身体的清新味道还是她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总之是清新中带着淡淡的香甜。

        一屁股坐在床上,沈澈感觉身体懒洋洋的没什么劲,“咋整的,是不是得整点地黄丸补补了。”

        手机猛然震动,是高三班级群里。

        南大何展鹏:同志们同志们,别忘了,今天轮到我升学宴了,海湖居二楼静候大家啊!都来,都来!

        厦大李向洲:……沈澈去不去?

        政法专科胡明明:你问人家沈澈干嘛?怎么,躲着人家啊!是不是上次被干怕了?

        厦大李向洲:胡明就你废话多!信不信今天我放挺你!

        福大林娇娇:男生们些,今儿个还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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