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倒是干净,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味,也不知道用的哪个牌子的清洁剂。

        但十分奇怪的是,如此繁华的地段,除了孙绍阳外,居然一个来上厕所的人也没有,一排洁白如新的小便池空空荡荡。

        还有,为什么只设了男厕而没有女厕?

        这些问题只在孙绍阳的脑海里闪了一瞬,就被他抛在脑后。他憋的太久了,什么都顾不上,急切地对着小便池拉开拉链,掏出鸡儿就要放尿。

        手中的这一根鸡巴分量颇重,软着时就有大半个手掌长度,完全立起来后更是可以称为“庞然大物”了。

        可惜孙绍阳还是处男,女生的手都没牵过,这么多年里鸡巴都没有用武之地,一次都没正式使用过。

        也就导致了鸡巴整体的颜色偏浅,孙绍阳拨开前端的包皮后,露出的是一颗淡粉色的龟头。

        马眼已经张开,隐约能看到内里略微发红的尿道壁,只等着孙绍阳放松膀胱口的括约肌,憋了大半天的尿液就要倾泻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孙绍阳身后的隔间门突然打开,三名穿着黑衣、剃着平头的高壮男人从里面走出。

        孙绍阳只瞟了一眼,白天在浴室里时那股恶心劲就又上来了,原来不是没人,而是在隔间里。

        但三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在无人的厕所,还要挤进同一个隔间,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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