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很明显非常不满意温锦江的这个反应,他快步走向前,一只手按在温锦江的手上,带动着温锦江的手开始大力抚弄他的性器。

        温锦江不觉得爽快,只觉得非常疼痛,他眉头紧锁,眼泪直流,张大嘴剧烈的喘息,呻吟声里面戴着不可抑制的痛苦和难堪,无关舒爽,他必须要张大嘴缓解周身疼痛。

        男人见自己上手还没什么用,顿时怒火中烧,“你是我老婆!你为什么对我没感觉?!”

        男人没有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坚定的认为是温锦江抗拒自己,才会导致温锦江在他的抚弄下毫无感觉。

        温锦江手腕都要脱臼了,一条腿落在床上,起不到支撑作用,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因为痛觉并不强烈所以也起不到分担作用,在温锦江的感受之中,他几乎是全身就靠手腕撑着,压力太大导致疼痛翻倍涌上大脑。

        精力全都集中到了感受手腕痛苦上面去了,下半身的抚弄完全都不可能有感觉。

        男人却像是被冒犯了似的不断尖锐质问温锦江,他好像认为只要逼迫温锦江答应和他成为夫妻之后,所有的一切就可以和夫妻一样了,不管是恩爱还是情趣又或者欲望,都是你情我愿的。

        如果温锦江没有感觉,那就只能说明温锦江是抗拒他的,不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已经预感到了危险,温锦江急切张开嘴,一连串喘息急急从唇齿之间泄露,不等气息喘筠,温锦江断断续续哀求道:“老……老公……我……我疼……我手腕疼。”

        他的声音像是掉入蜜糖里打了滚,兜兜转转一圈之后带着甜到发腻的香味吐出这一句话,几乎叫原本暴怒的男人瞬间收敛了怒火,脸上带了笑意,他伸手摸了摸温锦江的发丝,温柔道:“是老公的错,不该不体谅你的感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温锦江身上那些红绸带,被解开红绸带的瞬间温锦江猛地跌倒在了床上,手腕因为绑的太久阻断血液循环后已经有些青紫,手腕骨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叫人看的心里发寒,整只手都在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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