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瑶走出家门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如果没有苏婷扶着恐怕她已经坐到了地上。
“好奇怪，婷婷姐，我怎么哭不出了？”
苏婷一言不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林墨瑶乖乖上车坐好，一路上除了司机师傅的车载电台在播放着无聊的声音，此外再没有别的动静了。苏婷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她双手紧紧握着拳，肩膀止不住地抖动。她能做的只有把僵着身体坐地笔直的小林揽到怀里。
她就这样一路呆呆地跟着苏婷上了火车到了她心心念念的柳城。两个人走几步停一会再走几步，走到天都黑下来了林墨瑶突然松开了苏婷的手。她直直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苏婷也坐下紧贴着她，两个人就这样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苏婷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她有一段时间抽烟很凶，后来戒烟了，这几天又开始了。
林墨瑶被烟熏地小声咳嗽了两声，苏婷扭头看着她，指尖烟雾缭绕。其实她也不喜欢烟草的味道，可是心烦的时候药草呛人的味道能让她暂时冷静一下。
林墨瑶咳了两声之后又安静下来了，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苏婷猛吸了一大口烟扭头慢慢吐向了发呆的小林。林墨瑶被呛地捂住口鼻咳嗽，眉头也皱了起来，嫌弃地挥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
“不绷着了？”
苏婷把烟掐灭丢向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但是没丢稳掉在了地上。
“我好饿。”她沙哑着声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苏婷被她看的心痒痒，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一有求于人就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人家。
“我也好饿。”苏婷站起来拍拍衣服，然后伸手拉她起来，林墨瑶站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腿，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扔掉的烟头捡起来送进来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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