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城的声音回荡着,用条理清晰的语言一点点剥开了沈钧的诡辩之词:

        “你说粮食价格有所起伏很正常,那么我这里有往前三十年的粮价记录。”

        “往年冬日粮价或高或低,但最高也没超过秋收时的3倍!而今年刚刚入冬粮价就飞涨到了十倍以上……你却说这是正常粮价?”

        “你说你只是外出访友,可你没想到吧?你一进蜀内务府的人就盯上你了!哪天做过什么都被纪录在案!”

        “你沈钧四处派出家丁,勾连各地地主,借着流民涌入和对外战争的由头故意屯粮不卖,并且每日大幅涨价,至使百姓苦不堪言……若非我秦府开仓放粮,这大丰之年都要出现人相食的恶果了!你沈钧如何与蜀地百姓交代?”

        “至于倒买倒卖……秦府限额制度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便宜粮食流入到普通百姓的锅中,可你呢!?你以两三倍的价钱大肆从百姓手中买粮,后期甚至雇人多次排队买我秦府的救济粮……你要知道你多抢走一份低价粮食,就有可能有一家人饿死在这寒夜里!”

        “沈钧啊沈钧,你好狠的心啊!”

        随着秦国城一番慷慨陈词,周围的欢呼声渐渐弱了下去……因为周围百姓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

        谁说不是呢?

        若非有秦府的低价粮食,现在搞不好已经有人饿死了!

        “你,你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沈钧竭尽全力反驳到,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心理,觉得秦府只是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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