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十一月初七,冬至,大雪纷飞。

        大金中都西苑外的一处普通的民居中,一位老者站在门前望着屋外鹅毛般随风飘舞的雪花。

        这位老者身上的衣物虽说不上破,但一个旧字却总是跑不了的,领口袖口一些地方明显都能看到磨得光亮,有的地方甚至还开了线。

        但旧虽然旧,可却收拾得很干净,再加上老者本身就气度不凡,居然将这身旧长袍穿出了龙袍般的气度。

        正当这位老者左手提起右手背后,似乎准备吟诗一首的时候,就听屋内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官人!你怎么又敞着门!?屋里这点热乎气都被你放光了!”

        光听这声音似乎是个中年美妇,可随着声音的主人走出来,却是个脸上带着吓人刀疤的女人。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这女人的眉眼可都还端正,非常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若有某位才子将她画下,搞不好也会留芳千古也说不定……然而那些刀疤毁了一切。

        老者回头看了那疤脸女人一眼,没好气道:“一首好诗,却被你这婆娘给生生打断了……晦气晦气!”

        原本老者负手而立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可等他这一开口那声音却异常的年轻,再仔细看他的手、脸上的皮肤……这哪是什么老人!?明明就是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而已!

        “好诗?好诗能当饭吃吗?好诗能当柴烧吗?放光了热气晚上冻死啊?”疤脸女人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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