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那位姨婆吗?”沈婉问。

        云洛川回想了一下点着头道:“应当是见过的,我醒来没多久后,祖母曾带着我回去祭拜过徐家的先祖,因为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也曾去求过徐家的先祖保佑。”

        “那会儿在那位姨婆家歇过脚,与我祖母是隔了几房的族亲,记忆中是一个很精神也很厉害的老人家,便是我们这些外人在,那位姨婆也将家中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骂的抬不起头来。”

        “听祖母说,那位姨婆是年轻的时候死了男人,又带着子女回到了徐家村。我祖母父亲这一房,原先还有十来亩田,是分在我祖母名下的,一直让村里族人种着的,每年那些族人送上一袋新米到府上来就当是租子了。”

        “早些年,我祖母见那位姨婆在村子里无地无屋,拉把着几个孩子十分可怜,便把那十来亩田送给这位姨婆了。所以这位姨婆,虽然是个厉害的,但对我祖母却是十分尊敬。”

        沈婉明白云老夫人的意思了,笑着说:“祖母这是要将范又灵交到这位姨婆手里,让范又灵在她手底下干农活过活。”

        云洛川点点头,“应当是这样的。”

        那位姨婆不单单是厉害,这人还很是刻薄,只是他一个做晚辈的,不能说长辈的缺点,所以他也没明着说出来。

        范又灵到了那位姨婆的手底下,应该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那位姨婆一看就是个很会磋磨人的。

        午时过后,那徐金凤就被领进了云老夫人的院子里。

        她一瞧见云老夫人,便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边行礼,一边喊:“老姐姐,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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