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街坊四邻都一副不好看的样子。

        姚氏道:“那你们可想差了,好些没拿到牌子的外地客商,说秋天的时候一定要早些来,还要早些来排队呢。”

        “这些客商也是,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头……”说话的妇人看了一眼绣坊和织布坊,压低声音,“都是一些晦气的人吗?”

        “咋不知道?”姚氏道,“先前雷氏和温婆子就说了,还被那马车上的贵妇给怼了一通,反过来说温婆子克死了男人才晦气呢。”

        这事儿她没瞧见,是雷氏告诉她的。这温婆子自己也是这一路被人家嫌弃着说晦气苦过来的,可是在这巷子里,就数这温婆子说这绣娘和织娘说得最凶,人家从她门前过,她还要泼上一盆儿水,说

        人家脏了她门前的地儿呢!

        “看来人家是不在意这个呢。”

        “我是听说,有些有钱人,是不在意这些的,只在意东西好不好。”

        “那这么说,县主这绣坊和织布坊算是有办成功了?”

        “自然成功。”巷子里朱秀才的妻子挎着男子加入了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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