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的脸色难看极了,她都说过好话了,也是为了这死老太婆孙子的前程才苦口婆心的相劝的,死老太婆还骂她。“县主的书院那是教君子六艺的,君子六艺是啥你知道不?”安志奶奶看些夏氏问,过了几息不见夏氏回答就又道,“礼仪,乐理,射箭,骑马人家是样样都教,

        好些旁的书院都不教这些,更别说是私塾了。”

        “我家安志在书院摸过弓,上过马,你家那三个郎摸过弓吗?骑过马吗?”

        夏氏挺起胸膛道:“我家大郎二郎三郎是要考科举的,自该专心读书,而非学这些旁门左道。”

        安志奶奶先是一怔,接着拍着腿大笑起来,便笑还便喊:“哈哈哈,大叫快来听听哟,魏江河的婆娘说君子六艺是旁门左道哟,真的是要笑死人了哟。”

        安志奶奶是出了明的大嗓门儿,她这么一喊,半个村都听见了。

        夏氏原本觉得自己说得很对,但由于安志奶奶笑得太大声了,就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又听见她喊人来了,就觉得她这是要让更多人来笑话自己。小夏氏都不知道该说婆婆什么好了,虽说她是没读过书,但却也知道,能让学生学习君子六艺的那都是顶好的书院。那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也都是会学君子六

        艺的。

        附近的不少村民听见安志奶奶的喊声后,都走进了巷子。

        看了看脸色有些难看的夏氏,又看了看有些兴灾乐祸的王六娘,才看着还在笑得拍大腿的安志奶奶问:“这是咋了,把您老笑成这样。...这样。”

        安志奶奶收了笑,把夏氏说的那些什么没出息的人才送孩子去不交束脩的书院读书,和君子六艺是旁门左道的话告诉了大家伙儿。大家听后看夏氏的神色都有些一言难尽,这个夏氏真的是在各个方面都想体现她的优越感,村里没几家人能像她家这样,把三个儿子都送进书院去读书的,她也

        没少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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